苏韵锦沉默了片刻,不答反问:“如果我说是呢。”
“萧医生,我发誓:真的没有。”顿了顿,沈越川接着说,“不过,这伤口不算浅,流点血……正常吧?”
“嗯。”萧芸芸漫不经心,语气里透露出几分淡淡的嫌弃,企图转移苏韵锦的注意力,“酒店终归是酒店,除了卧室就是客厅。我这种懒人,除了在卧室躺着,还能去哪儿?”
他无非是想在陆薄言和苏简安之间撬一个裂缝,好让他有机可趁。
整个陆氏没有人比陆薄言更护短了好吗!
她想知道苏韵锦为什么这么笃定。
早知道的话,她宁愿走前门被秦韩他们拷问,也不要来这个鬼地方!
沈越川没有半点惧意,抽|出口袋巾随意的包扎了一下伤口:“我给你时间叫人。”说完,不为所动的微微笑着看着钟略。
办公室外,阿光和一帮兄弟还在守着,听着见里面又传出动静,一个两个屏住了呼吸。
想到这里苏简安才发现,她还是不愿意相信许佑宁是有意伤害她的。
“他帮我找回被偷的手机。还有我参与的一台意外失败的手术,家属在我们医院闹,最后也是沈越川帮我解了围。还有在海岛上、表哥的婚礼上……
曾经,许佑宁坦言自己怕死怕得要死。
萧芸芸的视线跟着秦韩的手在酒吧里扫了一圈,猝不及防的看见沈越川。
平心而论,许佑宁长得真的不差,一张鹅蛋脸有着近乎完美的比例,五官虽然不像苏简安那样令人惊艳,但她有一种邻家女孩般的素美。
可是接触下来才知道,沈越川随和并不代表他没有主见,他保持微笑不代表他可以轻易被说服。
苏韵锦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:“芸芸,如果妈妈告诉你,和越川在一起,你可能要承担很大的痛苦,你会不会退缩?”